故事怀疑皇上有隐疾,给他喝鹿鞭汤,没想到
2022/10/8 来源:不详北京医院治皮炎 http://m.39.net/pf/a_4322698.html
蔡婉宁带着提着食盒的杜嬷嬷走在御花园的羊肠小径上,她看这御花园里盛放的百花,真是怎么看怎么舒心了。
你以为我只会了结你孩子的性命,留下你这个狐狸精的性命吗?我蔡婉宁告诉你:不可能的。
“消息放过去了吗?”
杜嬷嬷低声答道:“嬷嬷办事娘娘放心,相信他肯定耐不住的,不出几日必定会有所动作。”
蔡婉宁笑得更开心了,又对杜嬷嬷嘱咐道:“把狐狸精现在住的偏殿的人都换成我们的人,到时候定然要他有来无回!”
杜嬷嬷跟在蔡婉宁身边连声应好,又不免一阵马屁道:“还是娘娘心思缜密,手段高明啊。”
蔡婉宁接过杜嬷嬷手中的食盒,进了御书房。显然容祁已经差不多睡够了,蔡婉宁一推门,他就半眯着眼睛审视来人。
原本以为是李福禄,没想到来的是蔡婉宁这个女人。真是苦了他,刚一睡醒便要陪着她演戏,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闹哪一桩。
“臣妾本无意打扰皇上午睡,但臣妾给皇上炖的这汤…还是要趁热喝了才更有效果。”蔡婉宁提着描金花红楠木食盒,婀娜娇羞地走近了他。
容祁放下了支着头的手,满脸宠溺地笑道:“辛苦爱妃亲自炖汤了,不知今日朕又有口福尝到什么汤?”
“今日臣妾,给皇上炖了鹿鞭红参汤。”
显然容祁是早有预料,蔡婉宁近日十分爱往他这御书房和洗尘殿送些奇奇怪怪的汤,山药、海参、乌鸡蛋、淫羊藿、杜仲……没少往他这里送,所以他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下便舒展开来。
只是蔡婉宁这样做,明显是觉得他……不举?
那他每日心安理得地喝下这些汤,在蔡婉宁看来是不是相当于自己已经间接承认了?
宫里的人都道他盛宠皇贵妃,怕是只有蔡婉宁自己知道他虽然常宿在秀宁宫,床笫之上却从来不碰她,也难怪一向身娇体贵的她,要避人耳目亲力亲为地给他炖汤。
容祁无奈地接过蔡婉宁纤纤玉手递过来的汤,忍着浓重的腥臭味,将这小盅里的鹿鞭汤一饮而净。
蔡婉宁十分满意地看着容祁上下运动的喉结,她今日忍着寒气,在里面穿了最薄的轻纱衣裙,就是想试一试,她辛苦这些天亲手炖的汤到底有没有一点用。
蔡婉宁不着痕迹地褪下了外衣,露出了里面几乎透明的轻纱的衣裙,白皙光滑的手臂有意无意地蹭着容祁的后颈和耳朵。
容祁喝完汤之后,已经感受到了蔡婉宁的有意撩拨,他神色如常,他知道基本只要他没反应,蔡婉宁一柱香的功夫就会收手。
――――
御书房外。
这会儿皇上应该是刚午睡了半个时辰,李福禄在御书房外琢磨了半天,也不知道是进去的好还是不进去的好。
皇贵妃娘娘那边的杜嬷嬷也在这里候着,见他来了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。
他也是个明白人,此时若是进去了明显就是不给皇贵妃娘娘面子,若是不告诉皇上……姑娘那边怕是一直不肯喝药……
唉,李福禄长叹一声,只得老老实实在门外候着。然而,不一会蔡婉宁便整整齐齐的从里头出来了,连发丝都没有半分凌乱状。
李福禄见她出来了,正要进去,谁料蔡婉宁眉眼焦灼地拦住了他,并示意他借一步说话。
这尊大佛他如何敢惹,虽然明面上皇上宠她是假的,可她的手段之凌厉狠辣他也是心知肚明的,李福禄只得随着她来到了御书房外的一角。
蔡婉宁又环顾了四周,见确实没人才压低了脑袋,客气地询问道:“李公公,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隐疾?”
虽然李福禄来的时候一头雾水,现下却是了然。皇上做戏他是知道了,肯定不能让蔡婉宁知道皇上其实一直都是在骗她,只得硬着头皮答道:“娘娘,你可不要告诉别人……皇上他,他确实有不可告人的隐疾。”
蔡婉宁闻言也是瞬间明白了不少,痛心疾首地带着杜嬷嬷离开了。
李福禄低着头走进了御书房,暗忖道:皇上啊,奴才可不是故意要诋毁您的,您可千万别怪罪我。
李福禄一进来,容祁便捕捉到了他手背上红红的一片。他忍着口喉中的不适,问道:“手上怎么弄得?”
李福禄下意识地拢了拢袖子,将红印藏进了袖子,无奈地答道:“皇上……姑娘她,神识恍惚听不进劝,也不肯喝药,这怕是悲痛过度了。”
容祁拿起狼豪毛笔,沾了青黑的墨水,明显没有重视李福禄说的话。
李福禄也不知是否还要再开口,皇上展了份折子开始批注,好像没准备接他的话。
正待他想悄悄退出去时,头顶上的容祁幽幽地飘来了这么一句:“她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,这点伤痛都背不住?她以前可是拔刀刮骨叫都不叫一声的女人。”
李福禄听了很不是滋味,思虑了半晌终是跪在了地上诚恳道:“皇上,老奴想了很久,还是觉得有些话该说。老奴给您跪下了,若是有什么话惹您不高兴了,只求皇上看在咱家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,给咱家留个全尸。”
容祁适才停下了手中的笔,十分不解地看着地上跪着的李福禄,像是在等待下文。
李福禄难得地抬起头,直视着容祁的眼睛,言辞恳切道:“青黛姑娘这么多年,对您的情意您也不是看不出来。医院那药童确实是来找过姑娘,但您一口咬定了姑娘腹中的孩子是别人的,还……暗地里给皇贵妃娘娘透消息,看着娘娘毒害姑娘和姑娘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李福禄说到这眼中已是闪烁晶莹的泪光,他顿了顿继续道:“本来孩子保住了,但您又绝情狠心地非要夺了他的性命。您就没想过……您真的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吗?”
容祁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,李福禄字字句句都如利刃,一刀一刀往自己心窝上捅。
年纪大了,人也心软,有些事就是听不得看不得。李福禄抹了把眼泪,也不惧容祁的愠怒,既然说就要说完。
他继续道:“如今姑娘的命是保住了,可她一睁眼,如亲姊妹的侍女和未出生的孩子都没了,她如何能不难过啊。皇上,人心毕竟都是肉做的,姑娘再坚强也是个会累会痛的女人啊。”
容祁仿佛被人紧紧抓住了脖子,喘不过气来。他怒目圆睁,抓过一把奏折朝李福禄丢过去,怒道:“你!大胆!”
李福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,任由奏折劈头盖脸地砸下来。最后沉沉地伏在地上,悲泣道:“皇上若是有半点于心不安,就去看看姑娘吧……老奴在这儿给您磕头了。”
容祁眼睛充血,看着面前低伏而泣的老人,有星星点点的愧疚陆陆续续地攀上心头。
他仿佛突然被人抽干了力气,摇摇晃晃地走下来,扶着老人的双臂低声叹道:“公公这……又是何必呢?”
“朕同你一道,再走一趟罢。”